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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其强词夺理。

玉栖连连威胁道,“你若再这般轻薄我,我便要喊人来了。”

他长睫如扇般在她光滑的脸蛋上轻轻刮了一下,凉丝丝地说,“喊谁?弹剑还是听禅?你觉得她们敢进来坏朕的事么。”

玉栖恨恨道,“原来如此……我苦等听禅不至,原来是被你给支走了。”

赵渊散淡,“恰好碰上罢了,便叫她先去别处等着了。”

玉栖气得结巴,“我找她是有急事的!你……你怎么能如此……”

他道,“你叫她打听的那些事,她已经禀告给我了。你若想知道,便乖顺点,兴许我会转达一些给你。”

此时夜晚微风吹开了帘帐的一条小缝儿,如水般的月光正好点缀在他清澈的瞳孔间。抓住那一瞬间的光亮,玉栖看见他眼底闪现着浓醇的爱怜,对她的势在必得。

世上焉有这种强盗?明明是她命听禅去打探消息的,他中途截胡不说,现在还要她反过来求他?

玉栖挑了挑眉,“那我明日再问听禅便是了。”

赵渊道,。"好,那你便明日再知道吧。。"说着,仍要褪她的衣衫。

玉栖明白过来无论今晚她问不问,结果都是一样的。她浓叹一声,不甘这种受制于人的处境,放柔了声音,小声乞求道,“陛下放开我吧……”

他自是不放。

玉栖接着喃喃说道,“让栖栖来服侍您?”

赵渊顿了一顿。帘帐又把月光遮上了,他的神情无从得知。

半晌听他意味深长地发出了一个音节,“嗯?”

让人发麻得不得了。

玉栖从一片凌乱中爬起来,温婉地覆在了他的怀中。他躺在枕头上,双手轻轻地搁在薄被间,匀净地呼吸着,带着轻浅的嗤声,那样子一瞬间竟让人觉得很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