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汤响，是文竹的朋友。”汤响递上笔记本说，“成名之前，先给我签个名，我留个纪念。”

人生中第一次给粉丝签名，方冕比汤响还激动。

文竹竖起大拇指，对方冕说：“真是唱的太好了！就算我以前没有听过你唱歌，但也可以肯定你是全场唱的最好的！就算是导师也没有你唱的好。”

“啊？”方冕急忙说，“不不不，千万别这么说。”

“不，我说真的，我听过她的现场，真的不如你。”文竹哼着方冕刚才唱过的歌，“春花秋月如何懂，并非故事都有始终……”

听到文竹哼这两句，方冕、云犀的嘴角同时一抽，焦甜甜的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你这是重新谱曲了吗？调全没了！”汤响赶紧把文竹的嘴巴闭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没事儿不要唱歌。”

“好了，我知道了。”文竹有点尴尬的笑笑。

“方冕加油，”云犀说，“我等着你红遍宇宙。”

“谢谢。”方冕不由得流下眼泪，“谢谢你们的支持。”

“方冕，”背后有人叫道，“你来一下。”

“哦，你们稍等一会儿。”方冕滴溜溜的跑走，过了一会儿又跑了回来。

“刚才主办方的人找我，要我签约他们的经纪公司。”方冕不安的说，“我跟他们说，我不知道怎么办，要跟你们商量一下。”

她手里拿着一摞资料，云犀拿过来看了几眼，眉头皱紧，转而递给了文竹。

“十年长约？他们真不要脸！”文竹微微有些愤怒，看着云犀说，“而且约定的提成非常低，每年还有规定次数的商演，这简直是压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