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她是同一个家族，为什么看起来关系一般？”方冕问。

“我是焦家旁支的旁支的旁支，她是本家的继承人，怎么可能关系亲近？”焦甜甜说罢，顿了顿叹了口气补充道，“更何况我好像还得罪过她。”

“得罪过她？”方冕疑惑。

“好像？”这个模棱两可的措辞让云犀眯起了眼睛。

“就是说，我大概、或许、可能是得罪过她……”焦甜甜回忆着说，“我记得我们以前的确是见过面的。焦家经常开聚会，让本家分家的年轻人凑在一起见面，也会邀请别的大家族的孩子。反正你们懂得，就是家族之间交际啦！”

这个云犀当然懂，一般这种活动，一方面挑选可用的家族苗子，另一方面算是另类相亲。只是这样一来，云犀似乎明白了什么。

“你是不是没化妆？”云犀问。

焦甜甜搂住一旁的小椰果，遮住自己的半张脸，闷闷地点了点头。

这就难怪了！云犀一脸了然。

“其实我素颜只去过一次，大概是几年前，焦玲玲过生日，我爸爸收到请柬，我就去凑了次热闹。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屁孩，懂个什么呀？脸都没洗就去了，穿得也很一般。”焦甜甜说，“我一进门，大厅里的那些人全都盯着我看，像动物园看熊猫！”

云犀的唇角上扬起微小的幅度，她可以想象，身为生日聚会主角的焦玲玲那时候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焦玲玲看你不顺眼吗？”方冕问，“欺负你了吗？”

“那倒也没有。”焦甜甜摇头说，“那可是高档宴会，厨子手艺好，吃得很不错，我光顾着吃了，他们在说啥都没注意，哪儿有心思想别的啊？焦玲玲和焦兰兰她们姐妹看起来也挺和蔼的，拉着我往她们的位子上坐，瞧着挺好相处。”

“那你怎么知道自己得罪了她？”云犀问。

“说也奇怪，”焦甜甜挠挠头，“她们拉着我往椅子上坐的时候，传来了十分清晰的放屁声音！我发誓我那时候没放屁！我还没有吃饱，那种长屁我怎么放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