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页

他一把把我抱起来抵在墙上,缠绵的吻席卷而来,良久才松口:“瞎说,我怎么会爱上别人,得女如此,夫复何求?”

临行那天,我在郊外的驿站送他,他走水路,从长安出发,有些时日才能到豫州,等到我收到他平安抵达的信件时,已是两旬过去。

我守着庭院和巧云,日子忽然变得闲适漫长起来,我总能收到来信,却常常苦于回信,我的字着实不堪入目,我也不会说什么文绉绉的情话,只能用最朴实的话表达我对他的爱。

我常常想,我比婳霜最幸运都就是,我的男人,他爱我。

一年过去,不知为何,信件来得少了些,我询问他,他说豫州太忙,很难回信。我心疼他公务劳累,也不好再多写信。

徐母的身体有些不适,我请了很多医师来看诊,都开了些药说要静养。徐母说:“你就会乱花钱,怎么,不是自己挣得不心疼是不是?我这都是小毛病,让你搞得还以为是我老婆子活不长了。”

我知道,她是怕我花钱,故意说话气我。这一年时光,梓辰不在,全是我陪着老人家。老人家也不认识几个字,我的字还大多是梓辰教的,我就给她念念信。

“唉,也不知道豫州那里怎么样了?我这儿子怎么连信都写的少了,我这做母亲的着实担心。”她躺在卧榻上念念有词。

我抱着巧云,巧云正在吃手,我闻言看看远方,心里已然多了几分担忧,心里却跳的紧张。

上一次心跳这么厉害,还是他说要赎我的时候。

又是两年,巧云都请了女师父教她礼仪识字。我已经三年没有见梓辰了,与他的书信从一日三篇,到一季也未来得及一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