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姜道:“买下你就不必了,看在你忠心的份上,兰姨,给她些银子,让她把芸娘的丧事体面的办了吧。”
茯苓忙砰砰磕头冲徐令姜道谢。
徐令姜放下帘子,让车夫赶着马车回府了。
李慕载一向晚归,但今日徐令姜回来时,却见他已在屋内坐着了,正单手捻着棋子,坐在窗边出神。
徐令姜微诧:“今天不忙么?”
李慕载回过神来,轻轻嗯了声:“你今天去哪里了?”
“我去找了罗柔。”徐令姜说着,掀开竹帘,进了里间,一面换衣裳,一面道,“我想让她帮我约逢春见一面,看怎么样能逢春她从康王府和离。见完逢春之后,我又去见了霍箐……”
徐令姜的声音,从里间出来,她絮絮叨叨说着家常琐事。
李慕载将指尖的那枚棋子放回棋盒里,偏头听着,在听到她们回程时,还曾遇到芸娘的侍女茯苓时,李慕载站起来,问:“茯苓现在在何处?”
徐令姜绑衣带的手一顿。
她从里间探出头来:“我在永和街上遇见她的,给过她银子之后,我就走了,目前有两刻钟的样子。”
李慕载在外间应了声,当即便叫来秋荻,让她出去找茯苓。
待他吩咐完之后,徐令姜才换好衣裳出来,满脸不解问:“怎么了?可是又出什么事了?”
“也不算是出什么事,而是……”李慕载顿了一下,令姜可还记得,芸娘曾说,叶知秋是误以为她是鲁王府被拐的郡主,才会为了她与你和离的?”
徐令姜轻轻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