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没说话,转头看了眼自己去河边摸的鱼,还在晒得鱼干。
起身道:“那些鱼干只能送人了。”
“阿冬哥…”
女子的声音在耳边回荡,带着娇嗔的意味,久久不散。
…
沈翼猛然惊醒,从软塌上坐起,还未从震惊中回神,便看见林平推门而入,“世子。”
他擦擦额头的汗,对方才的梦感到诧异,又是她,又是她,两次都是她。昨日才见过孟采,今日又梦见,显然不是偶然。
沈翼稍稍缓神,问林平:“昨日她送的糕点呢?”
“扔了。”
“捡回来。”他毫不犹豫道。
林平张着嘴,面色为难,随后说了实话,“回世子,我吃了。”
“啧。”沈翼下了软塌,绸衫贴在背上,挺括的背脊若隐若现,“去找条黑狗来。”
“是。”林平哆嗦,庆幸他没追究,不然有的受。听他的吩咐,赶忙去找够。
还未跨出房门,又听沈翼道:“让查她的人回来,直接去宁乡县。”
“世子的意思是,不去苗疆了?”
活了这?多年,直到此刻,沈翼才觉得,自己竟有不开窍的时候,“不去,去宁乡县。”
她不是说从宁乡县来嘛,最好没骗他。
沈翼端起过夜的凉茶,一口喝完,“怎?还不去?”
“是是,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