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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人几度来回,从未闻到或目睹寝殿内起火。你也从未提及过起火一时,因此也可判定,阮阮来之前,火灾还未发生。

你把阮阮带到殿中,让她又跳了一遍《采莲》。阮阮跳过后,你又把她搂在怀中,说了些粗鄙之言,她听得脸红过耳,又说让奴家再跳支舞。

你自是无有不允。待她跳的过程中,你也一边在饮酒助兴。据阮阮所说,她亲眼见到,你往酒中落了药,色如朱砂。

她有些害怕,问你这是何物。你哈哈大笑,道:“小娘子怕什么!这是孤喝的。”说罢便一饮而尽。

喝过以后,你顿觉体内炽热无比,似有邪火游走于四肢百骸,加上酒意上涌,起身时已是摇摇欲坠。

你制止仍在起舞的阮阮,硬是将她带到床榻之上。

不知是药还是酒的效力,抑或是本性如此。你十分地暴虐,将阮阮双手捆住,撕扯她的衣裳。阮阮虽是教坊司之人,却不堪忍受如此羞辱和痛楚,待你施暴之时,趁机挣脱开来,并狠狠咬了你的虎口,弄得你满手是血。

你痛不欲生,阮阮趁机逃窜。她推开寝殿的门,跌跌撞撞跑了出来。这一点,在场的宫人皆可作证。

而你最后一次被人听到你说话的响动,便是此时。

宫人在门打开的一刹那,听到你踹了什么重物一脚,并狠狠道:“你敢对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