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儿破涕为笑,轻轻掌自己的嘴:“是奴才胡说八道了。”
殿下最喜欢便是他这张脸,是以掌嘴只是做做样子,可不敢真弄出印子来。
适才确定,公主已经不因昨夜的事生他的气了,徐骋意悬了一日的心放下,起身安静侍立在旁。
这时术士诊完脉,面色青一阵红一阵,讷讷不敢言。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沁嘉揉了揉手腕,语气如常:“照实说。”
术士立马跪了下去,只差将头埋进地缝里面,肩膀瑟瑟发抖。
沁嘉微微蹙眉,让徐骋意出去,单独和术士说话。
门合上,他抬起头来,语气结结巴巴道:“此蛊在男子身上有解毒之效,可在女子身上,却是催情剧毒,若持续一个月,恐怕,会有性命之忧。”
“可有解法。”沁嘉心情烦躁起来。
“无药可医,除非——”说话间,他脑门上已出了一层汗,用衣袖擦着,边道:“除非再传给别人。”
“岂有此理!”沁嘉怒了,怎么天下间竟有这种事。
冷静下来,又问:“是否传给谁都可以。”
徐骋意实在太过年少,她下不去手。
至于驸马,她是真想过要和他成亲的,结果被搅黄了,白天他持刀扑过来,又给她留下不小阴影,怕是再也没法迈出那步了。
难道,真要去强抢良家少男。
“唯,唯有一人。”术士声音有些颤,不敢说出具体名字,只得含混其词:“唯有蛊虫的原宿主,才能解殿下忧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