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疼得眼睛都闭了起来,下意识仰首,忽然感觉嘴唇碰上了个同样柔软的东西。
两个人俱是一愣。
在那仅有的两次经验中,两人的嘴连碰都没碰过。
沁嘉呆呆望着他,觉得自己亲了个魔鬼,不然怎么他眼中一丝波澜都无,亲过之后,还若无其事的爬起来,重新将拉垮的帐子给她挂好。
开玩笑,她缺的是挂帐子的人吗!
沁嘉认栽,索性单刀直入告诉他:“萧容昶,加入本宫的阵营,如何?”
她坐起身,抬腕擦了下嘴,漂亮的眼睛里流露出野心。
比之先前的柔媚,气质里更增添了几分摄人的美艳。
“呵……”他嗤笑一声,挂帐子的动作不停,有些地方没挂好,还停下研究了一会。
“幽云现在有些乱。”沁嘉接着坦白,下意识看他的嘴。
那是一张基本上从不说人话的嘴,此刻她却盼望着,对方能给她一些好的建议。
萧容昶终于挂好了帐子,站在纱外,悠悠开口:“将幽云打造成中原最坚不可摧的一道天堑,殿下以为如何。”
“怎么说。”沁嘉坐直了身子,隔着纱看他,面色变得肃重起来。
谈起正事,先前那点小摩擦瞬间抛到脑后。
“此前岭南、邺城和蜀都分立于幽云四面,长期虎视眈眈,乃长公主最大的一块心病。”说罢,干脆转身去案前画了一张图来。
萧容昶拨开帐子,坐下呈给沁嘉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