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林知望脑子短路,站在原地踟蹰片刻,又问:“还议不议了?”
“啪!”许攸将一份公文摔在桌上,林知望没防备的浑身一颤,赶紧恭顺的垂手道:“学生知道了,学生告退。”
头重脚轻的离开内阁,半晌缓不过神来,为难了一个多月的事,就这样解决了?怎么解决的?
许攸只当他心存遗憾,这婚事如果成了,必是一段珠联璧合的佳话,他自己又何尝不感到遗憾。
逢着杨瑾休假,杨师母高兴,烧了一桌丰盛的晚饭,留徐湛在家里过夜,徐湛巴不得躲在外面,打发了家人便随先生去了后堂。
杨虔在外历练了多日,变得比从前健谈许多。
杨老先生依旧板着一张算盘脸,但并未对小哥俩的玩笑话批评讽刺,已经着实不易。
杨瑾忽然抬头:“大人!”
“杨哥不要闹了。”
徐湛背对着院门,却见杨瑾起身行礼,师母也抬头笑了,眼角的皱纹堆在一处,亲切的像在打量自家外出归来的孩子。
“先生,师母。”
耳畔传来父亲低沉的声音,徐湛腾地一声起身,垂手恭顺的行礼问安。
杨老先生抿了抿嘴,算是一笑,吩咐杨瑾说:“去添一双碗筷。”
杨瑾应了,从廊下搬了个杌子来,又转身去了厨房。
“今天怎么有时间过来?”杨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