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两个千从卫眼线仍在要死要活的跑着,两人共跑了半个多时辰,几乎要累死过去的时候,大临却猛呛了一口水上来,活了。
邻里们欢呼起来。
“送屋里去。”沈迈说:“徐湛,拿艾条过来。”
徐湛应一声,知道沈迈有话对自己说,忙去药房取工具。
大临脸色惨白的平躺在床上,只凭微弱的气息表达生命迹象。沈迈点燃艾条,灸他肚脐的部位。
徐湛伺候在旁,只见大临脚腕上一道明显的勒痕,淤青肿胀,像是被绳子拴上重物所致,目光从大临身上挪开时,见沈迈已是老泪纵横。
“师父……”徐湛唤了他一声。
“大临打小在黄河故道长大,怎么会溺水呢。”沈迈哽咽道:“他们有什么,冲我来就好,何必为难一个孩子……”
徐湛知道,大临已经年近三十,可在沈迈眼里,永远是个孩子。
“师父,您真的决定袒护这样滥杀无辜的人吗?”徐湛轻声问。
沈迈这才抬起眼皮,沉默半晌,坚决的说:“我没有袒护任何人。”
徐湛压住了怒火,点头道:“我不再问了,您……好自为之吧。”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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