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的。”徐湛道:“若时间得当,我等还想求见主持一面,结个善缘。”
“两个斯文书生,年纪不大。”小道士站在丹房内回禀道。
丹房中还有另外三人及一座巨大的丹炉。两个老道手执拂尘坐在蒲团上,小道童正在拉动风箱,炼丹炉生的极旺,那青衣道士进来站了一会儿,便已汗流浃背。
两个老道士却安坐其中,神态安稳,一滴汗也不见,身量矮些的是白云观的住持道长,瘦高些的正是荣晋和徐湛要找人——游方至此的刘道长。
住持掌管道观大小事宜,那青衣道士进来,却略过住持径直向刘道长请示。
刘道长没说话,轻弯嘴角看向主持。
“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主持道长阖上双眼一抖拂尘,发话道:“我不见,请他们离开吧。”
刘道长微微一笑:“我怎么听说,白云观从不驱赶香客?”
主持道长道:“倘若真是别有用心之人,来头一定不小,你杀也不是关也不是,岂不给自己招祸?”
刘道长笑意更加明显:“我若赶他们走了,下一刻可能就是重兵弹压。”
主持道长反问:“你不怕我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你自然不会。”刘道长胸有成竹的说:“如果你想让你的徒子徒孙们活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