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湛观察了两日,一脸惊悚的凑到父亲身边问:“我母亲和我媳妇儿这是唱哪一出啊?怪吓人的。”
林知望笑而不答。
学富五车的新科状元百思不解,回房问妻子,妙心的反应如出一辙。
他拉过妻子坐在自己的腿上,正在铺床的袭月和怡年一溜烟钻了出去。
“有人给你委屈受吗?”徐湛低声问。
“算不上委屈。”秦妙心奇怪的反问:“再说了,哪有新妇进门半点委屈不受的啊?”
“那是她们夫婿看不明白,或者揣着明白装糊涂,她们是没办法,你不行,半点都不行!”徐湛非常认真的说。
秦妙心只知道曹氏是继婆婆,对徐湛的身世经历知道的不全,也就不太明白徐湛为什么说这样的话。
“挺聪明一姑娘,怎么如此不开窍呢。”徐湛见秦妙心一脸懵懂,有些急了:“你我夫妻一体,无论受了谁的委屈,切记不要瞒着我。”
“好好好,我知道的。”妙心笑着:“可是婆母是真心为我们好。”
对于曹氏,徐湛固然是心存感激的。
“我不是说母亲——老太太那里,要多提防一些。”徐湛知道这样说话不妥当,可还是忍不住提醒她:“明日朝考我不在家里,万事多当心,有事就找母亲。后日告假陪你回门。”
秦妙心显然一怔,好在进门两天,她已察觉了端倪,揽着他的脖子略带调皮的笑道:“相公放心,妾身应付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