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清跟在身后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料想她也是必然换上一副谄媚的笑容了。不齿的想:“这帮狗奴才,什么下贱的嘴脸,没得叫人作呕。”

走的更近,才发现那棟小楼似乎是詹王的书房。

之所以用似乎,是因为周清清压根没关心过这些事情平素詹王有事情要在书房留宿或者熬通宵的时候,那些半夜里来自东院他侧妃的关怀,部分是周清清睡前吩咐,有时她忘了,便是阿烛做主。

她不懂,也懒怠关心。

她想自己一个小姐,出嫁了也是贵夫人,原本就该在家里享福才对,什么事情不能吩咐奴才去做呢?

有着这样的心思,詹王虽然是她至亲的丈夫,他书房的位置长相,周清清也只是大约有一个印象罢了——反正要去时也都有人引路,还怕找不到地方吗?

可不管那是不是詹王的书房,都比她这两日住的地方好多了。

小小的一栋两层小楼,周围花草树木修剪的姿态各异。葡萄架下还摆放着雅致的石桌石凳,摆着水果点心。

石桌对面坐着两个窈窕美人。

那二人对面坐着,周清清只能看见一个背影看不见脸,只觉这人身形有些眼熟,还疑惑着究竟是谁。便见那婆子快步过去,笑着躬身请安:“阿烛姑娘,意泠姑娘。今日好兴致,怎么没跟在王爷身边伺候。”

“!”周清清震惊不已,居然是她们?

这才多久,她都快认不出她们了!

看她们坐在这里意态闲闲的样子,到真像个主子了——不!怎么可能!不过是两个奴才罢了!是奴才,就永远是奴才,不管怎么装,都装不成主子的样子。

其实阿烛身形没大变,真熟悉的人绝不会认不出——便是当成个猪来喂,这三五日不到的时间里也不可能发生什么天差地别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