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泠疼的冷汗直流说不出话来,阿烛脸上还带着血迹,看着周清清,神色悲凉。

“衣裳是意泠亲手交给申妈妈的,申妈妈查验过,没有问题。”

说话间,申妈妈已经听到消息,带着人过来了。

听见这话,忙上前道:“已经派人去侧妃住着的偏屋查看了,马上就能回来。”

周清清一想偏屋的状况,有点怕。但随即又放下心来,那狗奴才给我那样的饭菜,对我说话那种态度,如此折辱我,便是打死了又何妨。便是那大夫,也是他先色眯眯的摸我的手在先——堂堂詹王侧妃,难道能叫一个医生白白轻薄了去?死了活该。

这等色鬼,就该千刀万剐。

嫌外面闹得实在丢人,詹王一甩袖子冷哼一声,道:“都进来!”

才进去,便有人慌慌张张的过来回禀:看守的婆子死了。

万万没有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詹王震惊道:“怎么回事!”

周清清忙哭着道:“那婆子看我失宠,昨日便百般欺辱臣妾,今日竟还带了个混账大夫来轻薄臣妾,臣妾实在惊恐,就推了她一下……”

那大夫早被带着等在外面侯着,听见周清清这样颠倒黑白,气的一撇山羊胡几乎要飞起来。急不可耐的冲进来说:“你你你胡说,我年过半百的人了,岂容你这样污蔑。”

“自打进房间,我连你的面都没见过,便是把脉,我也规规矩矩的隔着手帕。明明是你从床上暴起伤人,不由分说就对我动手,她拦你,你就打死了她。被我看见后,还要灭我的口。”

“你胡说!”周清清道:“你若是没有对我起色心,何故在我的手上摸来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