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可有浔都的来信?”
店小二打量他一眼,像个有钱的主儿,这才热情道:“客官姓甚名谁,小的立即去瞧瞧。”
苏岱冷淡应了。
那人好似有些惊讶,赶忙往后头去了。
好一会儿,一个掌柜模样的中年男子出来了,“这不是小苏爷么,长久不见了,哦,浔都今日只两封信,一封给李岩的,另一封是王二的,您的怕是还在路上。”
苏岱扫了他一眼,“丁掌柜,急着出来见我,想帮珍宝阁送货?”
那男子讪讪一笑,“您看,那么些单子,寻得的人手或许不够,不如我帮帮忙?”
“不必了,回见!”说罢,取了他手中李岩的信,转身离去。
心中却嘀咕,大约是收了两封一道回了么,本还想着快马回去,今日便能见上,如今为了等你的信,倒还得拖延半日,无奈摇了摇头。
回住所的路上,李岩瞧着信欢喜,在途中便拆了,不时傻笑一回。
苏岱扯了扯嘴角,闷声不吭,算了算了,江印之的信还在路上,无需艳羡。
宅子里,问叶已遣人收拾了东西,原以为得十天半月,不过三四日罢了。
所谓执念,其实是很脆弱的东西。
前两日陆陆续续在帕子上凌乱绣了些东西,眼下一瞧实在丑的厉害,若是扔了又不愿意,因而取了花绷子,随手揣在怀中。
用过晚膳,信使姗姗来迟,苏岱恨不能携了东西,驾马飞驰回家,怎奈李岩不擅骑马,不好撇下他先走,是以只得作罢,多耗些时候。
回房拆信,见是一个扇嚢,槐花,月牙,她不常用扇子,你还不明白么?
不觉倚着房门嗤笑,明日要唬她一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