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奚转身看去,起身要跑,眼见着飞镖擦着剑锋而过,发出金石铛铛声,迸溅出亮晶晶的星点子。

躲闪未及,飞镖因剑锋阻挡凝着的内力,划过许明奚的肩胛,刺入瓦片中。

须臾间,血渍溅出,血肉划破,她直溜溜地被内力波及,滚落过屋檐。

沈淮宁足底一点,顺势接住回旋飞来的长剑,在她掉落之际,拎着她的兜帽提了上来。

见她几乎昏过去,连忙使劲摇了下。

“诶!死不了的”

许明奚被晃得惊醒过来,奈何眼神渐渐迷离,喃喃道:“叔叔我知道的,只是划破点皮”

说罢,她竟脱了力,阖眼睡了过去。

“诶!你!”

沈淮宁一把接住她。

这飞镖竟还凃了迷药!

抬头看去,残余几人趁着这个空档逃走,他暗骂一声,眸光涌上狠戾,攥紧了剑柄。

这些人刚刚听出他原本的声音,决不能留活口回去。

一盏茶过去,最后一个死士应声倒地。

沈淮宁将剑收回到手杖中,随即挽起许明奚腿弯,横抱而起,借着身上的斗篷将她裹得严严实实,于冬日细雪中离开此处。

经过巡查的士兵之时,他压低了兜帽,微微低眉垂下,咳了几声老迈的咳嗽。

不多时,身后士兵的尖声唤起,纷纷敲锣打鼓,喊人过来,引得小巷人家出来观望,询问所为何事,他于人群中逆行而去,消失在繁杂的巷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