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触及瞬间。许明奚“嘶”了一声,倒吸冷气。

沈淮宁察觉到不对劲,“你脱臼了?”

“嗯”

许明奚小心站起来,估计是白天她差点从阁楼上掉下来时,抓着栏杆弄伤的,复又答道:“不过我又自己接回去了,休息一阵子就没事了。”

沈淮宁扯了下嘴角,眸间闪过复杂之色,似在极力压制着什么。

“许明奚,你不是很厉害的吗?在天宁山村二话不说地把我扎晕,如今那帮人都欺负到头上了,你倒变成个鹌鹑。”

说着,手上握紧几分,害得许明奚面露忍痛,急忙道:

“这哪一样,银针本来就是为了治病救人的,又不是为了害人的,而且,而且他们那么多人,我想跑也跑不了”

沈淮宁见她面色不对,就松开她的手。

心下竟是油然而生的烦闷,也不知缘何会有这种感觉。

思索不明,一把转着轮椅往身后去。

“诶!将军,门在那边!”

“笨蛋。”

沈淮宁余光一瞥,“你不看看这都什么时辰,本将军累了,难道说,这破烂伯府连个歇息的地方都没有。”

说罢,他就如到自家院子版,走进后宅的回廊上。

许明奚欲言又止,嘀咕道:“怎么将军好像生气了?”

“还站那喝西北风干嘛!”

厉声响起,许明奚只好匆匆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