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善则的脸早已红得跟猪肝色似的,血气上涌,面目狰狞,冷笑道:“你刚刚说沈淮宁!我呸!像他这样冷血无情的人怎么会在意你,倒是身为个男人,若是此事被人知道,你就是□□,贱蹄子,到时死无葬身之地的恐怕就是你了,你也不想想,有谁会留失了贞洁的女人,到时就就让你去浸猪笼,以保我成宁沈氏门楣名声!”

许明奚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怎么推打都无济于事,脑海里尽是他的威逼利诱,浑身僵住不敢动,泪湿衣襟。

他说的没有错,清白一事无论是否为女子所愿,在众人眼里都是贤德有失,寻常人家都要拿去浸猪笼,扫地出门,更何况是这门第森严的侯府,定然会乱棍打死丢到乱葬岗,为保名誉。

“放开”

许明奚哑声祈求着,却被他两手禁锢得不得动弹,多是无用功。

脑海里多是想象此事可怕后果,女子一辈子就这么轻易地被毁掉了

须臾,冷风穿林而过,一个冷声响起。

“许明奚,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的道理连个小屁孩都懂,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呢!”

是啊!你怎么就这么不开窍啊!

沈善则见她稍稍安抚下来,以为她想明白要顺从了,忍不住嗤笑一声,“这就对了,婶婶,你我都是同龄人,可沈淮宁那是个不懂情趣的老男人,跟了我定会有好处的啊啊啊呜!”

话未说完,许明奚猛头一击,脑门将他撞开,一脚踹到边上去。

没想到自己也跟着头晕眼花起来,慌乱之下,她匆忙地将砒石收好,奈何沈善则很快就醒过神来。

“你这贱人!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听话的,给我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