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刚好可以拿去医馆化炼,知其成分。

她连忙将药丸用素帕收好,小心放在腰间。

这一幕被沈淮宁看在眼里,抿了口她煮的茶,长舒一气。

看来还是会犯老毛病,有关岐黄之事都会如此,一门心思地钻进这药草堆里

不多时,窗外发出微微瓮声的响,看来是袁青木有事来报。

许明奚见状,便福了福身子,想要告退。

沈淮宁背对着她,剪烛落下,沉声道:

“以后你不想说的,可以不说,但不能骗我。”

许明奚顿悟,这是在说罚跪祠堂那晚的事,她温声应道:“是。”

“还有以后无论去哪里,都不能自己一人,让人通报过来通报一声。”

许明奚微歪着头,“将军不生我的气了?”

沈淮宁手中剪烛的动作一顿,复又道:“本来就没有,是你自作多情。”

许明奚耸了下肩,也没多说什么,笑着试探道:“那我以后还能来松别馆给您送茶和花吗?”

“随你。”

沈淮宁幽幽说着,本想拂手让她离开,不料转头一看,门吱呀一声推开,这小姑娘已经小跑出了房门,就连步子也跟着轻盈起来。

然而不过一刻,“诶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