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明奚恍然大悟,喃喃道:“梨花白?那这酒的味道还挺好闻的。”

自顾说着,她突然想起要通知疱屋准备宵夜,便匆匆进了府邸,兰青回身跟着之际,目光仍停在消失在不远处的马车,敛回神色。

长街烈马而过,沈淮宁几人及至许家前便停了下来。

袁青木踏着马镫下来,问道:“怎么是来夫人的娘家?那为何刚刚不和夫人说?”

“没什么。”沈淮宁翻身下马,一甩绣袍,“我只是有点不放心来问些事,你们都记住,此事不能告诉她。”

一行人应下,来到许家门前,守门的小厮认出是沈淮宁,欠身道:“上将军,那么晚了,不知是有何贵干?”

沈淮宁眸光骤寒,袁青木领会,沉声道:“上将军的事哪容得了你来过问!还不快带路,去找你们的伯爷。”

小厮一见人人都是带刀而行,目录凶光,吓得直哆嗦,连忙在前给他们带路。

按着时辰,许是在祠堂处。

小厮领着他们过去,却老远听到争吵的声音。

小厮本想进去让人通报,却被沈淮宁示意噤声,让他退了下去。

沈淮宁走到祠堂趟门后,透着浮掠的竹帘依稀见得祠堂内。

秦令仪一丢瓷杯,一骨碌站起来,以团扇指着许其琛,面容哀恸。

“许其琛,你看看那罗缉熙干的好事,现在全京城上下都说蓁儿是善妒非贤良女子,你以后让她怎么嫁人!你身为他的父亲,却是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