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维桢翻了个白眼,看来这家伙才叫真记仇

奈何许明奚低下眸子,茫然地摇了摇头,沈淮宁失落又着急渐涌,她又忙道:“不过你别担心,我有感觉的,你对我很重要,有种的熟悉的感觉,比哥哥还要熟悉。”

赵维桢眉间瞬间染上一层阴霾,瞪了眼沈淮宁。

不料手腕一紧,许明奚拉着他的手,还塞了两颗山楂给他,问道:“哥哥,这叔叔既然是我的丈夫,能不能让他留下来,兴许我就想起来了。”

赵维桢无奈,“你就那么想想起来吗?”

“嗯。”许明奚认真地点了头,抚着腹部,“我不想就这么稀里糊涂地过下去。”

说着,有塞了两颗山楂给沈淮宁,有些无措和犹豫,问道:“你!你愿意吗?”

沈淮宁心下一颤,这神态就和嫁到沈家那晚一模一样,战战兢兢地,又守礼恭顺。

“一个月。”赵维桢将剑收回,恶狠狠地咬了口山楂,“如果明奚能一个月记起来,我就让她自定去处,要不然,上将军就该回你的北朝,又或者,留下来当个南朝驸马,也无不可。”

沈淮宁朗声应着,未等许明奚反应,一把将她抱起,对小桃子道:“劳烦带路。”

小桃子瞄了一圈这不可得罪的大人物,只能硬着头皮带路,去许明奚的寝殿。

望着这背影,赵维桢气得一拳打到常青树干,头上落叶纷飞,乌云未散。

太监嘴角微颤,“陛下,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