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什么时候说过？！

你给我摸着自己的屁股……啊呸，摸着良心再说一遍你说过！！！

元绒真的是对这个系统的客服服气了，就这业务能力，到底是怎么通过考核被放出来的？

【我确定一定以及肯定，你，没，有，说，过！】

【好的叭，可能我忘记惹~】系统对着手指装可怜。

惹？你他妈还有脸惹？！

元绒视而不见，甚至有点想打熊孩子的冲动。

比可爱？

不好意思，他觉得自己现在更可爱一些。

【在谈合作之前，有一个问题想请教一下。】

【宿主您问！萌萌一定知无不答！】

【你确定你通过你们系统公司的业务考核了吗？】

【……】

系统突然沉默了，久久没有回复元绒的问题。

元绒瞬间悟了。

感情自己遇上的还是个没通过考核的菜鸡客服啊！这运气也是绝了！

【合作的事情咱们可以好商量，那个……请问我可以选择换客服吗？】

大约是知道自己提出的要求有些伤客服，元绒的语气有些弱。

结果刚才还各种卖萌的999瞬间就炸了。

【不行！不可以！不准换！】

【……】

【哇QAQ】

就在元绒以为这个客服会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的时候，脑海中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大哭声。

这分贝平时在耳边听着都能把耳朵震到耳鸣，更别提是直接在脑海中响起，简直让人头都要炸了！

【停！不换不换！快闭嘴！】

【嗝~真的？】

萌萌打了个哭嗝，委委屈屈地问道。

【真的真的！再哭就不是真的了！】

元绒这辈子最没辙的就是小孩子哭和女人哭，虽然这个999号客服到底是不是小孩子还有待考证，但至少这个声音是个童音，听着就觉得自己在欺负小孩子，罪恶感爆棚。

元绒叹了口气。认栽。

算了，虽然这个客服不靠谱，但系统那个积分兑换恢复人身的时间他还是很心动的。

如果可以选择，谁愿意做一只弱小无助，随时可能被元境泽掐死的荷兰猪呢？

当然是选择做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