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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修凭窗而立,干笑了两声:“如此美景佳人,岂能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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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川楼楼下,永安侯府的马车在天川楼门前缓缓停下。本着低调做人,穿衣朴素的态度,今日沈疏嫣只穿了件淡黄色兰纹香缎罗裙,再无其他点缀,腰间一根青色束带,勾勒出窈窕纤细的腰身,面上只施了薄薄一层妆粉,头发挽了个简洁的单螺髻,连发簪都没戴一根。

与往日的明艳照人不同,今天这番打扮着实有几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素雅味道。1

沈疏嫣将帷帽戴好,脚踩矮凳下了马车,直奔天川楼三楼的雅阁而去。

沈疏嫣走得急切,倏然一阵秋风吹过,带起她帷帽上的白纱,惹得她一阵惊惶失措,赶紧伸手将白纱盖下,遮掩住面容,又扶了扶头上的帽檐,生怕帷帽被风吹落,而后低头快步走进了天川楼。

三楼雅阁中,晏修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要我说美景易得,佳人难得啊。”

晏修看得入神,楼下女子虽戴着帷帽不见容颜,但越是简单素净的穿着打扮,越能看出一个女子本来的姿容样貌,单凭这身段打扮,他已然能断定是个绝色女子。

倏然一阵秋风吹过,女子帷帽上的白纱被风吹起,少女的容颜若隐若现,晏修凝神细看,待看清女子面容后,瞬间又没了兴致:“是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