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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幸 吾七哉 892 字 15天前

沈郁茹也不知是气还是笑,无奈道:“那我看那本《八阵总陈》?”镇远大将军难道不知道他就在房里放了这两本书。

“欲擒故纵”傅其章莫名的又想起杨逾的话,于是自顾自地念叨了一句。

“嗯?”沈郁茹以为在问她,看过去道:“这一计我今日才看过。”

本来沉思的傅其章忽然起了兴致,也坐在榻上看着她,问道:“那你有何见解?”

沈郁茹觉得他在故意找乐子:“将军征战沙场、用兵有方,三十六计不比我熟?”

“就想听你说。”傅其章很喜欢听她有条不紊地讲话。

沈郁茹合起书,思考了会儿,道:“都是一样的,纵是手段消除戒备,以便达成最终擒的目的。”

她倒是没想到,有一日要跟人对答兵法,不过着实有些班门弄斧。

“那若因纵生祸又该如何?”傅其章借机问出了心中所担心之事。

“我认为即便是纵,也绝不是任其发展。纵到如何、祸患大小都在用计之人的掌控中。为避小祸而留大患,多少是有些划不来的。”沈郁茹说得从容。

趁形势尚能掌控,一举拔除淮南王,傅其章何尝不知道这个方法。可刚平定的南疆,还有好友荀业之,在他心中都是重中之重。如若能有万全的法子,他不想用这冒险的一招。

他舒了一口气,虽然都是老生常谈的道理,但是只听着这样好听的声音,心中的烦郁就能舒展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