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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幸 吾七哉 907 字 15天前

沈郁茹任他去,又看向白衣女子:“请问姑娘姓名,我等必当恩谢。”说着施了一礼。

从方才出门到现在,白衣女子一直垂着目光不大看人,时时显得局促。

她还一礼,说得惶恐:“民女夏瑶,举手之劳不敢承恩谢二字。”

围观的百姓有几个开始交头接耳,往这边指了指,不知说些什么。

一直垂目的夏瑶,对这些仿佛仿格外敏感,她忽然神色慌乱起来,开始逃避:“民女告退。”

沈郁茹还没机会在开口,却见人已经提着裙摆跨过杂乱的石堆,走了很远。

这四周一切如常,怎么人却像见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沈郁茹十分不解。

看着夏瑶走远,她又往屋内看了看,见着沈子耀扑在榻边的身影。

殷可竹还未转醒面色苍白地躺在榻上,衣服上仍然可见大片的血迹。

“可竹”沈子耀握着她的手,轻轻去唤。也不指望她能醒来,就只是想叫叫这个名字。

自从认识以来,还是第一次见这个活泼的小姑娘这么安静。又想到是因为自己才受的伤,他不由得又难过起来。

本来脸上的肉就还没全张开,如今一皱眉哭起来,更是纵成一团。

“你去换身衣服,我先看着。”沈郁茹走近道。

“我不!我要等她醒。”沈子耀十分倔强,不肯轻易离去。

沈郁茹无奈,只得哄道:“你去把带血的衣裳换了,再去给可竹找身干净衣服。”

沈子耀这才想到,这身血衣不能就这么穿着,赶紧抹了眼泪起来:“好!阿姐等我!”说罢,腿脚麻利地跑出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