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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竟忘了此事,是我不好,绥绥稍等,我这就去请大夫。”

顾绥又被她抱回了床上,疼得直在床上打滚,来看诊的大夫同样留下了宫寒的诊治结果,又开了几服药,煎好喝下之后,顾绥这才好转些许。

然而腹间的那股钝痛依然存在,使得少年一下午都恹恹的。

牧九辂心疼坏了,让人熬了小米红糖粥来一口一口地喂给他。

顾绥边喝边抱怨道:“啊啊啊,我记得这世界是你造的,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牧九辂:“”

她当初设下规则的时候也没想到这些啊。

不过是记着他一直想要孩子,她又想名正言顺地娶他回家,便按照现有的人间规则颠倒了一下罢了。

处于生理期的少年情绪极度暴躁,见她久久不说话,眉毛倒竖起来。

“说,你是不是故意搞我!”

牧九辂哪担得了这罪名,连忙解释道。

“你不是一直想要孩子吗,还非嚷嚷着你好学,我这不是让你不用学,直接就会了吗。”

顾绥:“”

牧九辂又继续说道:“你那个时候可执着于要个孩子了,但一直没能如愿,现在好了,你想生几个都行。”

顾绥翻了一个超级大的白眼:“年轻时不懂事说的话你也信,你也当真!”

牧九辂装起可怜来:“那我自然是要将绥绥的每一句话牢记于心啊。”

顾绥:“”

什么叫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造孽啊!

被姨爹痛折磨的顾绥暴躁得吃了火药,牧九辂一阵好哄,才勉强将他哄好。

然而他情绪变化得实在太快,没一会儿就又抑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