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该不会是所谓魂魄离体导致的失忆吧?”

泉溪认同地说:“似乎是,我们想向她了解当时的情况只怕也是不可能了,不过她这不会是自己不慎踩空楼梯所致。”

“难道是honey?”木欣紧抿着嘴唇,还是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泉溪不置可否。

木欣不愿相信,但从种种迹象来看,honey和危情是认识的。

危情很可能知道honey害怕小丑的事,honey也有可能知道危情的初恋故事,她就住在云福小区,就住在荔阳大学附近。

那么她进入危情的宿舍,以此触碰危情的电脑便也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这似乎是最恰当的解释。

泉溪的目光忽然转向木欣手中的玩偶,“危情,你还记得多少事情,小丑你有印象么?”

如果她是那三个孩童之一,这件事情对她来说应该会是一段很深刻的记忆吧?

“小丑?呜呜呜,小丑叔叔给我折了一个小狗狗……我玩着玩着就觉得好困,醒来就在一个黑屋子里……好黑,好臭,有好多蚊子的声音,窗户好小好高……我喊好久,但是没人理我……”

木欣与泉溪相继对视一眼,危情的话说得断断续续的,一方面是受情绪感染,另一方面,若他们没猜错的话,危情的记忆应当是停留在了十年前,误以为她自己只有七岁。

“那里只有你一个人吗?”知晓手中的玩偶是危情,木欣便将其端正地放在沙发靠垫前面,柔声地问。

“只有我……等我饿到快不行的时候,有一只手在门边的小洞里塞果冻给我吃。”

泉溪在一旁用手机搜索着当年的新闻信息,小丑绑架的不乏有富裕家庭的小孩,那些家长们怕小丑撕票,通常是不敢报警。小丑要的金额虽大,却也是他们能承受的范围之内。

遗憾的是,小丑收到了赎金,没有如期释放那些被绑架的孩子们,他们父母自此再也没有见过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