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打赌,沈家主会放不下沈初云,不然今天不会和她见面。
沈家主究竟会不会出卖她还不一定。
利益这种东西最不稳固,只不过单看沈家主都忌惮的势力,她也估摸不准对方究竟是谁。
秦眠从轮渡上离开,就摘下脸上的面具。
谢渊跟了过来,朝轮渡那边看了几眼问道:“是谁?”
“沈家家主。”秦眠没有必要瞒着谢渊,她坐上车,靠在椅背上,眉眼耷拉着,没什么精神。
“他?”
“嗯。”她应了声,眼皮都合上了,“他来警告我对方的势力是我惹不起的,谢渊,你说,连沈家都忌惮的势力会是哪家?”
沈家在国际上的地位数一数二。
已经进入前十。
他忌惮的,难道是前三?
排行榜上越靠前势力就越强大,甚至于,排行第一的家族能比得上三个沈家。
谢渊意识到这点,用手机查前三的资料。
可都没有绝情草标识。
甚至于,那三个家族,和绝情草没有半点关系,旗下的公司也都没有用绝情草当信号的。
谢渊伸出手,搂过秦眠的腰肢:“沈家主这边我们不能放松警惕,即便他没有恶意,但他对你外公还是下手了。”
“我知道。”
秦眠趴在他的怀中,不想去想那么多的事情。
脑子里很乱。
没有头绪,心情也燥的很。
她闭上眼,不知不觉睡了过去,谢渊给她捏着肩膀,眼神不经意地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