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让他有些无奈。

“秦小姐，我先睡了，明早我就走。”陆珩朝秦眠打招呼，他的作息时间很规律，有极强的自制力。

秦眠看了下谢渊和陆珩，点头道：“好。”

刚进房间，谢渊就跟了过来，他站在床头，神色郑重，一脸盘问的模样。

谢渊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还瞒着我？”

秦眠歪头，勾唇道：“你有什么要问的？”

她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就只能以退为进，不答反问，让谢渊稍微愣住，最后他又道：“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上下级。”

上下级？

谢渊眸光稍稍缩了缩，以陆珩对待秦眠的态度来说，的确是上下级，只不过秦眠是上司，而陆珩是属下。

可……

陆珩已经是最年轻的中将了，秦眠若是他的上级。岂不是——

他拧着眉头，死死地盯着秦眠道：“是我想的那样？”

“对。”秦眠没有隐瞒，既然问了，她就坦白，也无所谓的，反正两人是夫妻，现在不知道，以后也会清楚。

谢渊眸子里微微闪过痛苦，走过去抱住她道：“如果真是这样，你以前岂不是受了很多苦？”

秦眠任由他抱着，淡淡道：“兴许吧。”

她脑子里不由得又想到了菀辛的父母，没什么温度的道：“在这一行干久了，就会见惯生死，很多人从我身边离开了，也有很多人为了救我而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