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药学方面有许多可以让人失去短暂记忆的方法,看来冀燃是不希望他记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冀燃有事情在瞒着他。

鱼的眼睛愣愣盯着头顶上放,心中不停想着什么,这一天他没去医馆,第二天也没去,第三天也没去,一连一个星期贺漠都没再去医馆了。

他不在的时候,医馆内上下便只有冀燃一个人在打理,这一周之中冀燃无论是和他说什么话,他都敷衍应付下便不了了之了,冀燃对于这件事也很头痛。

这一天冀燃找到了贺漠打算聊一聊这件事,“已经七天了,漠漠怎么都不理我,可是我哪里有做得不对的地方。”

贺漠摇头,“没有。”

又是回了两个字,冀燃不淡定了继续追问道:“没有吗,可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阿漠如果有心事可以说与我听听,说不定我能帮你解决呢。”

“没。”贺漠这次只回了一个字。

冀燃无奈摊了摊手,“好吧,原本我还想着以我们的关系你会把心事告诉我的,可没想到却这么不愿意,我有不能逼你说不是吗。”

贺漠干脆不说话了,转身躺到了床上闭眼睡觉。

冀燃没办法再次凑上前去,“阿漠,你最近究竟是怎么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好不好,有苦难的地方我们两个可以一起面对,你一个人这样我真的很担心。”

贺漠没理他直接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