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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她,她为何又要告诉大家有毒了?”郁妃道。

“这种套路手段,我们在这宫里还见少了不成?”

这二人一言一语又说了些诽谤诬蔑更甚的言语。

回到宫里,纆儿愤愤不平:“依我说姑娘上次策马就不该放过她,那次她分明是故意为姑娘挑未经驯服的野马,谁曾想杞姬她丝毫不知感恩,不过小人罢了。”

沄纚饮了口茶,缓缓道:“你也别恼了。”

“姑娘你就不恼?”

其实刚刚回来这一路,沄纚早已气愤不已,可细想二人的话,似乎当日下毒之事显然与她们无关。

想着想着头有些晕,沄纚胸口喘不过气又咳嗽了几声,浑身有些乏力,发热,纆儿打发她躺下,让芜嫣去请个太医来瞧。

不一会,芜嫣很快回来了。

纆儿忙问:“你去了这半天,太医呢?”

芜嫣回道:“太医院里的太医都在锦秀宫忙着。我去那会就剩下诌太医了,说是正忙着晚些就来。”

纆儿道:“这分明是推脱之言,你现在再去催催。”

芜嫣听罢,不得已又往太医院而去。

自来北淳,多番折腾,沄纚的身体一直失于调养,稍稍风吹草动,身体就支不住了,这一年里生的病,比她待字闺中十五年还多,她想着现在自己年纪轻轻总病病闹闹,不免感伤,争荣夸耀之心皆成笑谈。这样下去,终不是长寿之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