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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王权衡再三,一声叹气,纵身离去。

那女人见跑了一个,便用手挑开庆王长剑道:“现在我已经放走了北淳靖,是不是该你遵守诺言了?”

庆王道:“你们是如何识穿我的?”

女人笑道:“庆王好胆识,单枪匹马就敢入我大漠无烟州,我父王早将你的相貌布告天下,试问无烟州无人不识?”

“原来如此。”话音才落,庆王忽觉腿脚无力,手腕一阵刺痛,他跪倒在地:“血竭鹤?”

“哈哈哈,庆王真是见多识广,不错,刚刚就在轿子里你靠近我时,我就趁你不便咬了你一口,将血竭鹤染进了你的身体,怎么样?这滋味好受吗?”女人得意笑道。

现在得想办法赶紧抽身,不然凶多吉少,方才也算是扳回了一句,不算有失颜面。

庆王鬼魅道:“有一件事公主恐怕不知吧?”

女人眼中寒光一闪:“我有何事不知?”

“这个。”庆王边说道边抽出了青烟弹以掩耳之速猛的掷地。

一阵青烟缭绕,熏得人真不开眼,那女人不住的拍散着青烟,等到眼睛能瞧清时,早已不见了庆王的身影。

“该死。”女人狠狠道。

庆王一路捂着自己手腕,来到了一条河边,他打算先清洗伤口再想办法治疗,这伤虽然比不上身边毒药,可是却能破坏血凝,让血尽人流淌而死。他才将按住手腕的手挪开,那血便泉涌一般,他忙清洗干净伤口,撕扯出一块碎布紧紧的绑在了伤口上。此情此景,甚为熟悉,他想起了沄纚在芭蕉林第一次给他包扎伤口的情景。

庆王随意找了个地方栖身,准备天一黑,去前方阵营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