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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何物?”

庆王道:“亏你还是一个博古通今的有那妙手回春之奇之人,怎的连这固血养气丹都不知道?这五国十邦里最有名的道家所练,好几年才能得一剂,你居然不知,话说本王那日的毒该不会你是瞎猫碰上死耗子给胡乱医治好的吧?”

沄纚他这番揶揄羞自然不甘,故道:“妾身小门小户,自然不知这五国十邦何物名贵。”又听他将自己比作死耗子,又道:“哎呀,真真可惜也,古有对牛弹琴,今有救鼠之情,原来我那是救的人是只耗子。”

“你。”庆王恼羞成怒一把夺过那瓶,“不给你了。”

沄纚笑道:“如此名贵,妾身怕糟践了,还是不要了。”

庆王不语拍了拍大腿上,又狡黠道:“过来。”

沄纚不屑一顾才欲转身,庆王一把拉住她,贴近她的脸颊道:“你突然间病得这样重,古太医说你是忧思过度,你到底是为何事忧思至此?本王如何才能让你笑逐颜开?”

被他的气息萦绕贯入,沄纚不由心潮涌动,“兴许是思乡情切,妾身并未忧思。”

庆王道:“你不至于是为了废黜你妃位之事吧?”

沄纚起身道:“王爷厚爱已经妾身最大福分,名份一事从不强求。”

“思乡之情本王能懂,既然回不去家长保全自己就是最大的成全,以后本王就是你的故乡可好?”庆王道。

沄纚眼中含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