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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本王也是才想通,想来就是竝弟的送你玉丸的目的了。”

沄纚委屈愤怒,“卿妃姐姐和孩子是因为我而死,我一直在被人暗中利用,原来他早就开始利用我?”

庆王将沄纚拥入怀中,“他没有伤害你已经是万幸了,想到这些日子寻你无果,本王日夜优心,如今总算你回来了。”

夜深,难得可贵的良宵,沄纚躺在庆王怀里,喃喃耳语,互诉小别相思。

因女君暴毙,从前拥护女君的势力如今皆分散零散,庆王借着这个好时机收为腹背,如今庆王羽翼丰满,正是登基称君的最好良机。

可表面工作仍然得做一做的,何况狼牙修如今已公然存于北淳,何不趁着孝期将狼牙修余孽肃绝,再登基不迟。

如今沄纚安然归来,庆王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才五更天便要与群臣商议要事。

沄纚送走他,回寝殿更衣,丫头们忙下去打水准备伺候梳洗。

薄如蝉翼的白色罗衫一一褪去,雪白的肌肤在血红肚兜衬托下,格外柔美清润,沄纚还来不及将妃宫服着身,突然一只粗糙的手掌从将沄纚身后穿过将她的嘴紧紧捂住。

“别出声,是本王。”北淳竝呼吸低沉,“跟本王走。”

沄纚大惊失色,一把挣脱:“本宫哪里都不去。”

“王才想明白,你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的骗本王,本王说你好端端为什么会病?小竹屋的浴缸里都是你干的好事,居然敢跟本王耍花样?”说着北淳竝两指紧紧掐着沄纚的咽喉。

沄纚痛得说不出话,脸憋得红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