踢一脚,动一步;踢两脚,动两步。

不来气,甚至可以说有点傻。

越看越有些像时蓝。

她以为时蓝受水染跟容璟的刺激过重,人也傻了。

可她不知道的是,对时蓝来说,虽然收了冰糖葫芦,感激她是一回事,但上一次用剑指着自己的仙界贵女突然亲热无比地挽着自己的手——

这冲击比做事全凭心情、让她感觉摸不透又猜疲了的容璟来得更重。

锦瑟扯了扯时蓝的袖子,咬着牙扫了一眼容璟跟水染离开的方向,用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语气进一步解释,“师尊刚是给水染有意解围的,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你到底怎么看水染的?”

“水染啊。”时蓝想了想,比划了下,“她挺好看的。腰肢似水盈盈,我的腰至少是她一个半粗吧。”

锦瑟简直要气笑了,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着她,“你说什么?你确定?”

时蓝微微歪头,不确定道:“嗯,也可能是两个粗。”

这话一出,本来担心锦瑟会对时蓝有什么不利举动的宛音跟锦瑟一起愣住了。

宛音以为时蓝过于懂事而矜持着不愿叫苦。

而锦瑟,则拼命想从时蓝脸上找出一丝不甘心的破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