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一种好男儿终于要建功立业扬名立万的兴奋,摩拳擦掌。

早早来到石头旁。

他耳力过人,听到山上隐约有女子攀谈的声音渐近。

眸光一闪。

苦肉计……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几息功夫间,心下已有了计较。

他掏出匕首,十分强迫,非常笔直地往马身上一刺。

马匹惊呼疾掠。

他看着匕首上的血迹,拧了拧眉,掏出手帕,仔仔细细擦干净。

又掏出另一枚匕首,闭目,朝自己心口偏左的地方一刺。

晕厥之前,他不忘把自己略略弯起的嘴角调整成为一副绷直的痛苦状。

……

山间。

李姨试图去捉时蓝的手,心尖打着颤,一口一个“寨主你慢点儿。”

要是时蓝摔了,她怎么回去给副寨主长明交代啊?

时蓝眨了眨眼,马尾高扬,回头冲李姨粲然一笑,“李姨,长蓝寨是我家。这长蓝寨的路,就算我闭着眼睛夜里走,也不会摔的,你放心吧。”

李姨欲哭无泪,很想翻白眼。

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昨天好好睡在石头上晒太阳,都能自个儿滚下来,摔得腿淤青的人又是谁?

不过,副寨主长明虽然事事由着她,但她大多数时候,心里有数……

并不因为别人对她多一份的善待而任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