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着他好香,和师父身上药材的味道不一样,说不出来什么感觉,就是好香,可先生这两日都没有来看自己,他是不是也讨厌自己了,就像当初罗嬿的哥哥一样。

傅竟夕有些难过,可先生那么好,想必一定是自己不懂分寸才招了先生的嫌,毕竟自己有时候说话口无遮拦,傅竟夕心里告诫自己下去再见到先生一定要注意分寸,先生不是师父,不能随自己的性子来。

傍晚,赵璋还是没忍住想去看望傅竟夕,没成想一进屋内见到的却只有傅子渊,完全没有傅竟夕的身影。

傅子渊,看到赵璋进来后连忙施了一礼。

见陛下问起傅竟夕,便答道:“竟夕觉着这里住得不如家里舒坦,便回去了。”

赵璋不满地看向卫霖,仿佛在质问他,人你都看不住吗,为什么没回禀这件事。

卫霖也很委屈,他又没有监视傅竟夕,在医馆就只有自己就一个人,根本分身乏术,哪能时时刻刻盯着。

已经日落西山了,赵璋觉着,今日实在太晚了,现在就这么过去实在是有些唐突,明日吧。

其实傅竟夕并不是真的觉着呆在家中比医馆舒适,而是若是待在济仁堂,则会时不时地期盼先生能来看看自己,她觉着自己不该如此,心里告诉自己这样是不对的,先生有他的事情要忙的,自己只是先生故友的徒弟,怎么能这么麻烦他呢!

就是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竟然已经如此依赖先生了,大概是从那日他为自己上药开始的,又或是更早些他安慰自己开始吧。

门外忽然传来了动静,自家的这扇门只要有些风吹草动,就嘎嘎作响,真是要了命了。

“夕娘,你在家吗?”

“在的在的,嬿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