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好,昨日先生请我吃饭,我还喝醉了,再闹出什么笑话,我就没脸再见先生了。”

傅子渊对他这个徒弟也着实无奈,傅竟夕就是那种即使知道什么事情是不应该做的,也还是会去做的人,偏偏事后又反省地比谁都主动。

“那你怎么会喝酒了,忘了师父和你说的了吗?”

都怪那酒太香了,还有就是自己酒量太差了。

“师父,这不关先生的事,是我自己贪杯的,先生都没点酒,是店老板送的,我是借着先生出去的时候喝的,我没想到自己这么不能喝,师父,我错了,你千万不要怪先生。”

傅竟夕不希望师父因为自己和先生置气,而且本来就是自己的问题。

傅子渊倒是想,可他哪里敢和陛下置气,只是傅子渊这时才注意到竟夕她倒是句句不离她的“先生”。

他不由记起昨日当他看到陛下将她抱进来时,他本来欲伸手去接,结果陛下却躲开了,说了句“不要吵醒她”,把竟夕放到床上盖好被子,还因为被她抱着手臂不松手,愣是在她床边陪了好久。

他本来没多想,可现在想想才发现哪都不对,明明卫霖跟着,陛下却还是亲自抱着竟夕进来,明明可以交给他,却亲自将她抱到床上安置,明明可以离开,却陪着她坐了好久。

再联想竟夕一口一个先生,不由让他想到了一种可能,可怎么可能呢!

“竟夕,你先坐下,师父问你个问题。”

傅竟夕听罢便乖乖坐下了,只听到师父接着说:“竟夕,你还记得你之前问师父关于两种喜欢的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