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来,自己肯定不会是师父的女儿,所以为什么罗伯母会说那样的话。
算了,不想管了。
“先生,我的身世还是没有线索吗?”
回京之后,赵璋便让卫霖派人去寻了那位绣娘,可打听一番才知道,那绣娘早十年前便离开了京城,虽然过路文书都有记录,可年代久远,又没有具体的时间,查起来不免需要些时日。
“嗯,如今那位绣娘早几年便离开了京城,已经派人去寻了。”
傅竟夕想想也是,哪里那般容易,先生虽然是皇帝,但也只是凡人,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人。
傅竟夕此时已经用完了一碗粥,她放下碗,便直接伸手将赵璋拉了过去,赵璋被拉离了凳子,坐到床沿上,随即便被傅竟夕环住了腰。
这小姑娘,真是要了他的命了。
傅竟夕双手抱着先生,又将头靠在先生怀里,这才感觉到安心,便是白日里的难过都消解了许多。
“先生,我觉着真好,可以遇见您,而且您也喜欢我。”
赵璋微微用力拥住的怀里的傅竟夕,轻声靠近她的耳边说道:“认识你,才是先生之幸。”
是他三十余年时光中最幸运的事情。
“先生,我怎么闻到鱼的味道了。”
赵璋微笑地答道:“你才闻见吗,这鱼都凉了,我刚又让御厨做了一条,不过这江浙的御厨可能不是很擅长做这辛辣的菜品。”
原来先生记得自己想吃些什么。
“我觉着应该会好吃的,谢谢先生。”
说完,傅竟夕抬首在赵璋的下巴处亲了一口,等赵璋反应过来时,小姑娘已经离开了他的怀里,做坐到桌子前,一副等不及想吃饭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