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傅竟夕养的这几盆花草还是从人段大叔家里拿过来的。
傅竟夕听到这里,才放心了。
“那师父,您这一路可还顺利吗?可有累着吗?”
傅子渊不太想要这排在那些花花草草后面的关心,他还是更想要开门见山地问她为什么。
“竟夕,你走之前答应师父会回去的。”
她就知道师父这是记着呢。
“我先生说我以后可以回去的。”
傅子渊简直要被气笑了:“哪有做了那皇后,还可以随意出宫的,更不用说是去那般远的苏州。”
傅竟夕一时间无言以对。
“师父,您是不是不想我嫁给先生呀?”
“是。”傅子渊想都不想就脱口而出这句话。
傅竟夕原来还觉着师父是来恭贺自己的,没想到,竟然这么干脆的反对起来了。
“可可是师父,为什么呀?”先生不好吗,他们不是旧相识吗?
为什么,这还用问吗?傅子渊就没觉着他们哪里是合适的。
“竟夕,陛下的年岁都可以做你父亲了。”
哪有那么夸张呀?不就是大了十来岁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