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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竟夕的身世以外,傅子渊耳边又会响起陛下刚才说的话。

“潜明,你想要的公道,朕会给你,朕也不愿意看到小姑娘失望,思思说得没错,若连朕这个做皇帝的都不能为民伸冤,又如何做那万民表率。”

这迟了十多年的公义,真的会来吗?

不过竟夕真的长大了,真的不再是那个没吃饱饭就哭鼻子的小丫头了,时间过得真快呀,竟夕都已经十六了,眼看就要嫁人了,依依也已经离开十二年了,好像只有他深陷在回忆的泥沼里,刚才听陛下这么一说,他才意识到自己真的已经逃避太久了,他原以为自己是在惩罚自己,也在惩罚他们,可到头来,却只有依依的冤屈不得申诉而已。

想来,他也确实不应该再逃避下去了。

一个月后,京城中又传出了两个令人惊掉下巴的消息。

一是,镇远侯那个死了十一年的世子竟然又活了,还自己找上门去了。

二则是,有个自称以前是承平侯府的管家的男子敲响了登闻鼓,状告前承平侯徐庭谋害了他的母亲,而他的母亲,正是前承平侯夫人关氏的奶娘。

而陛下已经下令由大理寺主审此案,徐庭也立即被大理寺收押。

一时间,京城众人都不知道要先为哪件事感到震惊。

而与这两件事情都相关的傅竟夕还都不太知道这些,现在她的烦恼在于她该不该去那个为了给两位皇子相看姑娘的宴会。

这事还是前几日她去找嬿娘时,碰到了肖纭和卫倩才从她们口中得知的。

按照卫倩的原话的意思,她怎么也是那两个皇子的嫡母,竟然连这事都不知道。

这难道就是先生这几日奇奇怪怪的原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