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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民惶恐”

“惶恐?惶恐什么?不如说来朕听听。”

赵璋此时倒想看看徐庭能编出什么样子的瞎话。

徐庭本来自然还是想提徐覆的,但是刚才陛下已经警告过他,不让他再提徐覆,因此一时之间有些不知如何开口。

“草民那时也是无奈之举呀, 听闻草民女儿死讯时, 陛下当时正委以草民重托, 草民不敢有负盛恩, 这才只能派了那诬告草民的小人去的苏州,如今想来, 草民也是后悔万分呀,陛下明察, 那刁民属实是诬陷草民, 草民绝没有做那害命的勾当呀。”

赵璋只觉着徐庭如今连辩解都如此毫无新意,看着如今跪在他前面的人还在这般无耻地狡辩, 赵璋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用他将徐覆口中的弟弟联系在一起。

“你当初可有给你的女儿取名吗?”

徐庭不知道怎么陛下竟然就这么画风一转, 更奇怪陛下不问关于案子的事情, 怎么对他“女儿”的事情这般好奇, 莫不是

徐庭背后又冒出了一身冷汗,比起那管家状告他杀人,那事更是让他不安。

徐庭连忙将自己颤抖的手指藏在衣袖下面,可依然隐藏不了他如今都已经发颤了的声音:“回陛下,女儿家都是到了五岁以后才会取名的,是以草民的并没有取名。”

赵璋如今戏是看够了,便也不想再同徐庭这般做戏了,每听他说一句,他都觉着当初的自己瞎了眼。

“徐庭,你知道朕为什么问你那么些关于你‘女儿’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