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兼祺便是再蠢也知道,这是让他做那替死鬼了。
李兼祺也真是蠢,为什么选他,不就是因为他对傅竟夕之前求之不得吗?便说他是为爱疯魔了也可以。
正当两边僵持不下之际,登闻鼓的声音倒是响彻在了整个皇城。
“这登闻鼓已经有多少年没有响过了,今儿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既然已经都出了这么荒唐的事情,那么朕还真想再看看还会出什么事情?”
赵璋“无意间”的一句话,只惹得人心惶惶,登闻鼓,陛下竟然如此轻易地便同意在这金殿上审理,百官都觉着今儿怕是没有那么容易过去了。
傅竟夕知道如今在外面敲登闻鼓的便是肖家母子和她师父,先生便是要接着这个机会,揭穿了姜太后做的种种,这叫什么一鼓作气。
又是二刻钟后,肖鄞替这肖大娘手捧血书,陈述了三十三年前的血案,肖鄞说的很是克制,却不由让整个大殿里的人胆战心惊,这滔天的罪行,怎么就是太后了,这可如何是好?
百官还未反应过来三十三年前的命案,傅子渊也跪了下来,手里捧着另一份证据,开口道:
“草民也有冤要奏。”
说来还是有人能认出来,这便是镇远侯之前那个“死了”的世子,而傅子渊出现在这,便是连傅远扬都不知道,可他却有种预感,怕这事还是当年姚氏的事情。
“草民有一妻,十一年前连同腹中的孩儿死于非命。”
果然,傅远扬就知道他这儿子不是平白无故回来的,可傅子渊后头的话,却彻底让他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