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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

说来,那些证据还是他母亲交给他的,他母亲说,她这些年来何尝不自责难受,没得是她的亲孙子,而她不仅失去了孙子,也失去了儿子,当年她和父亲迫于权势,如今也希望可以弥补当年的过错。

“师父,您会原谅他们吗?”

傅子渊听着傅竟夕甚是认真的语气,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希望他原谅还是不原谅。

“那你呢?会同程夫人相认吗?”

傅竟夕觉着,她这师父又把问题抛给了她。

“再说吧,也许哪天我就想明白了,就是这会还没怎么想的通,您想了十来年都没答案,我这才多久,也就月余而已。”

“不过完年再走吗?师父,听说京城的岁除可热闹了。”

不过,她师父又不是没见过。

“傻丫头,这是舍不得师父吗?”

傅竟夕点了点头,她怎么会舍得,这可是养了她十三年,不马上就十四年了的师父呀。

“竟夕,生离死别都是常事。”

她知道的,但是还是很舍不得呀,她原以为她洒脱,可是真到了这时候,她还是眼泪止不住。

眼看这滚大的泪珠就要掉下来了,傅子渊连忙安慰道:

“傻丫头,别哭了,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师父还是会再回来的,师父也舍不得竟夕的。”

可傅竟夕还是哭了,她才这个年纪,要考虑劳什子的生离死别。

这丫头,一哭就能哭好久,他一直都哄不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