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婚四年来,我与他并无夫妻之实,甚至我们从来不睡在一张床上。
这些并不是我有意而为,只是我们大婚后发生太大的变故。
整日照顾爹爹,又暗中派人去调查当年的事,我是铁了心要将之前那一战的后来事弄个清楚。
所以同床的事我早就忘了,而他也从没向我提。
或许是遵从我的意愿,他从来不勉强我做不喜欢的事。
我知道更多的只是十七被北皇抛弃后的事。
想起那个人,我的心不自觉的发颤。
我从未对一个人有这样复杂难捋得清的感情。
“老板,给我们拿一斤桃花酥。”孙皿边掏银子边对老板说着。
那老板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孙皿。
“小姑娘,这是你夫君?”
他一脸奇怪的表情,大概孙皿也看出来了。
“我是她的夫君啊。”
那老板听后立马拱手赔笑。
“不好意思,这位郎君,您夫人之前年年都来买我这桃花酥,之前是一个比你略高一些,年年一身黑衣的男子。是我没得慧眼认错了身份了哈哈哈,不过您夫人的兄长,脾气属实古怪。”
老板不好意思的又多给我们拿了两块桃酥。
我知道老板说的十七,外人看来,十七的脾气可不就是古怪嘛,垮着个脸,跟谁都欠他钱似的。
只是自十七逃走后这些年我是第一年来这小摊子了。
“清儿,那老板口中所言之人可是你那名护卫?”
“嗯。”我牵起孙皿的手同他往巷子口走。
“可他……”孙皿还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