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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寒公子我等先走了。”话落他继续牵着马走。

“孙皿,上马。”

孙皿听了我的话身形一愣:“清儿你……”

我直接戳穿他的小心思。

“你学习驾马不就是想与我同乘一匹马吗?或者你不想与我一起?”

孙皿此刻不仅耳红脸也红的不行。

立刻上马,怀抱着我。

“清儿别先说了。”

然后又与十七作别:“寒公子,回见。”

孙皿不知道的是,他调转马头时,我与十七互相看着对方,而他对我做出他以前一直对我作的下人的礼仪。

除了没有单膝跪地,仍然之前那一套的抱拳弓腰,是将军府的暗卫只对主子的礼。

他竟丝毫不避讳我,直接向我揭示了身份。

“清……清儿,风大你可要披好外氅。”

“嗯。”

“清儿你……”他秀懦的语气像未出阁的女子。

十七思念你

“回府说吧,你驾马风大。”

“好。”

我没有心思再与孙皿交谈,脑海里一直是方才十七冲我作揖的模样。

对这个人我恨他的其中却总有道不明的东西……

如今与孙皿为夫妻,我不会再谈爱他一事。

本以为我们永不会再见,原来十七有那么大本事竟然还来了南洲国。

夜里翻来覆去的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