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人并不能称之为父亲,不过确实,没有他也没有我们兄弟的诞生。”胀相转过头,看着虎杖,“那个男人额头上有一条缝合线。”

缝合线?

虎杖的脑子里‘轰’的一下。

他现在还记得,那天,在山上,信步游庭跨过一道道陷阱,朝他走过来的和尚,他的额头上,就有一条缝合线。

“他说的没错,加茂宪伦曾经被羂索附体过,咒胎九相图就出自他手。”

“等等等,不对啊,虽然印象不深刻,但是我是见过我的父亲的!”

被大量信息灌输之后,差点把‘夏油杰’当成自己‘父亲’的虎杖连忙打断他们接下来的话。

“嗯,没事,我相信你的记忆。”慕清现在看向虎杖的眼神慈爱极了,就差明着说‘你挣扎吧,挣扎得出去算我输’、他继续说道:“羂索附身只有大脑一部分会进入被附身的人的身体,进入之后额头会出现一条缝合线,至于他附身的目标……只要是尸体,他都可以附身,嗯,男女不限。”

“所以虎杖,你说你对父亲有印象,那母亲呢?你还记得你的母亲长什么样子吗?”

啊这;

虎杖愣住了,他是真的没有见过他的母亲,而且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们家里也没有留下母亲的照片。

等等,如果都是真的,总结一下现在的信息,胀相和咒胎九相图的一个父亲是加茂宪伦,是几百年前羂索附身的,而近代羂索附身的两个对象是虎杖的母亲和夏油杰。

额……

一个是父亲,一个是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