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尼?狄德罗:“……”

亚瑟?叔本华:“……”

“所以你进去还什么都没问呢?”狄德罗对上叔本华羞愤的脸,无奈的摇摇头,这人啥都好,加班也从来不抱怨,就是这个脾气呀,真是没救了。

“走吧,我们一起进去,看看这位先生到底有什么要跟我们这些朋友聊的。”他掐灭手里的第二根烟。

说实话,他进去之前,也没有想到有人能在监狱里坐得如此闲适,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自己会作为间谍被处决。

“聊聊?”狄德罗递上烟盒,这里面没有其他能坐的地方,唯一能坐的地方就是慕清屁股底下的那张床,索性他和亚瑟就一起站着了。

“不不不,吸烟有害身体健康,顺便麻烦您一下,二手烟我也不是很想勉强自己接受。”

二手烟?狄德罗看了看自己手上已经燃烧了三分之二的烟,合着他不仅没有给自己台阶下,还反过来要求他把烟熄灭了?

“我劝你适可而止,这里可是监狱,不是你家!”叔本华磨着牙警告道。

慕清看着他们跟之前狱警截然不同的衣服,一点也不见慌张:“我当然知道,这不是我住的旅馆。但是首先我不是法国人,甚至说我不是欧洲任何一个国家的人,我只是一个路过的旅行者,我问心无愧呀!”

“这可不是你是否问心无愧的问题,而是你来这里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的问题。”

“想要我说实话吗?”慕清歪了歪头,短短几天,他的口音跟一个土生土长的柏林人的口音没有任何区别:“要是我说,我觉得这场战争柏林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来了呢?对了,想问我之前是从哪里来的话——我是从罗马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