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低头看了看自己,里面还是习惯的衬衣黑裤,外面是在奥地利被贝尔塔强行套上的有着土一样颜色的大棉袄。

“你在门口站着干嘛,外面多冷啊!快进来烤烤手!”自己穿得十分清凉的雨果丝毫不觉得他说的有什么问题,他跳下沙发,蹲在烧得暖呼呼的壁炉前,晃动着手臂招呼慕清过去。

折腾了一路也没让圣埃克学会用直升机放暖风的慕清看到雨果的动作:“……”

他几步走过去,跟雨果并排蹲下。

“你这是终于忍不了卢梭,决定要篡位了,然后准备去炸了凡尔赛宫吗?”

雨果递给慕清一杯热茶:“我现在工资还靠他们发呢好不好,而且你知道卢梭先生这两年来发际线倒退了足足两厘米吗!我怀疑他每天都不睡觉的!我还年轻,我可不想英年早秃!”

旁边虽然算不上英年,但是也稍微有些秃的莎士比亚感觉到了冒犯,但是雨果和慕清你一言我一语,天南海北吐槽的别人完全插不进去嘴。

“毕竟要养着一堆你这样的人吃吃喝喝,卢梭秃也是正常的吧。”慕清面不改色的吐槽:“你知道吗,我走的时候,贝尔塔死命的拉着我的手让我不要走,说她每天在卧室清理出来的头发都能编成一顶假发了。”

“她不熟悉这些?奥地利不是有人吗?她家里的长辈亲戚呢?”

雨果虽然不太熟悉欧洲这些国家的贵族,但是也清楚这些人七扭八歪算起来都是亲戚。

“她亲爱的母亲建议她直接收拾包袱入住德国——”剩下的话已经不用慕清说雨果就明白了。